还没将布莱辛顿先生的生平调查清楚(),根据布莱辛顿先生身边人的口述?()_[((),他年轻时曾经和几个朋友合伙做过买卖,发了一笔横财之后来到伦敦,从此性情变得奇奇怪怪,平时白天不愿意出门,只在入黑后在布鲁克街周围散步。我个人猜测他的横财来得蹊跷,但还需要警察厅得到的资料佐证。”
阿加莎听着福尔摩斯的话,想起布兰辛顿被吊死的现场有三个人出现,一名老者,另外两个都是年轻人,于是问道:“你刚才观察到的足迹,有足迹跟出现在布莱辛顿先生谋杀案现场的年轻人足迹一样吗?”
福尔摩斯摇头,语气笃定,“没有。”
没有?
阿加莎有感到困惑的地方,暂时想不明白,只好先放一放。她带福尔摩斯走到昨天发现烟头的地方,并没有踏进通往那个角落的草地。
年轻的女孩亭亭玉立地站在道路旁,春风扬起她淡黄色的裙摆,她伸手指向离小道几米远的空地,跟福尔摩斯说:“昨天给你的烟头是在那里发现的,你去看看今天早晨有没有留下新的足印,如果没有,单凭昨天留下的足印,能判断是什么样的人曾经待在那里吗?”
福尔摩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。
一眼不够,再看一眼,连续看了许多眼。
阿加莎被他看得莫名其妙,“有什么问题?”
当然有问题。
福尔摩斯心想我探案这么多年,还没遇见过被人指挥我该怎么做事这样离谱的事情。
但……也只能想想,遇上阿加莎,大概什么样的事情,都不能说是离谱。
“没什么问题。”福尔摩斯笑了笑,他踏进那片草地里。
阿加莎站在路旁,温柔的春风拂面,她看着福尔摩斯勘查足迹的认真模样,有一瞬间的恍惚,仿佛去年在埃克塞特的金帕克山林里,也曾有过这样的场景。
可是随即,她又从恍然中回过神来。
她拿出不久前捡到的雪茄盒,雪茄盒做工讲究,里面装着的,都是一个牌子的雪茄。
这时福尔摩斯已经走过来,跟她说:“是那个身高六英尺有余的年轻人,年龄大概二十出头,成形最早的足印在半个月前,周围有散落的烟灰。我猜他应该是一个工人,白天有事业要忙,到晚上才有时间到这里来。每次来的时间都很固定,时间大概是抽一根雪茄那么久。”
阿加莎想起几个小时之前想碰瓷的年轻工人,笑着将雪茄盒递给福尔摩斯,“一般的工人,能用得起这样的雪茄盒和抽来自古巴的进口雪茄吗?”
福尔摩斯接过雪茄盒,样式讲究大方,花纹是中规中矩的图腾,并不是年轻人喜欢的款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