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她刚才问他在做什么。
福尔摩斯脸上露出一个微笑,“在窗户发现了一点划痕,所以翻窗出来看看外面就不会有什么可疑的痕迹。”
说着,他站直了身体,一只手搭上窗户。
阿加莎见他的动作,知道他要上来,于是从窗户边上离开。
福尔摩斯双手撑在窗台上,动作干净利索地从窗户翻进来,十分帅气。
半年不见,他确实瘦了些,脸色有点苍白,华生的话没夸张,高强度的工作虽然令福尔摩斯乐在其中,但他的身体多少有点扛不住。
虽然稍显病容,但他看上去状态还不错,穿着深灰色的衬衫,衣袖挽起,少一分严肃古板,多一分潇洒自如。
阿加莎大大方方地将福尔摩斯打量了个遍,才笑着跟他说:“我刚见过
华生医生,他跟我说你生病了。”
福尔摩斯轻咳了一声,神色自然地说道:“只是一点小病,很快就好了。约翰就是喜欢大惊小怪。”
“我想也是,如果是很严重的病,麦考夫估计早就把你带回家了。”
阿加莎跟福尔摩斯简单地寒暄两句,然后将注意力转移到案子上,她走到窗户边上,探出上半身看窗外下面的凸出来的边沿,想知道刚才福尔摩斯在观察什么。
福尔摩斯走到她身旁,“你这样是看不出来的,窗户下方的边沿有一个脚印,很浅,应该是一个轻巧灵活的男人留下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从衬衫的口袋里取出放大镜,他将放大镜摆在窗户落锁的地方,示意阿加莎过去看。
阿加莎靠近他,淡淡的花香味袭来,他忍不住微微侧首,看向她。
阿加莎并没有察觉他的目光,只是低头,神色专注地看着放大镜所在的方向。
透过放大镜,她看到窗户落锁的地方有淡淡的划痕,她有些诧异,抬眸看向福尔摩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