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停了下,他又问阿加莎:“你想醉吗?”
阿加莎摇头,“不想。”
她坐在高脚椅上,一只手拿着杯子漫不经心地晃着,福尔摩斯不说话,她也不说话。
言语有时太过苍白,根本无法将人的心情表述。
阿加莎想着铜榉庄园一行的结果,如今细想,其实她也有莽撞的地方,但所幸不管是艾莉丝还是小爱德华,都脱离了鲁卡斯尔先生的控制。
阿加莎端着酒杯,跟福尔摩斯的杯子碰了一下。
福尔摩斯扬眉,探究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,“为什么?”
阿加莎微笑,将杯底的那点酒一饮而尽,“为铜榉庄园所有的事情。”
说起铜榉庄园,福尔摩斯就不免想到阿加莎开枪的那一幕,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喝着酒,夸奖道:“你有一手好枪法。”
“嗯,这要感谢米尔沃顿先生。”
阿加莎回答得很敷衍,她主动拿起吧台上的玻璃瓶,往已经空了的玻璃杯里倒进大半的液体。
福尔摩斯没有拆穿她的敷衍,只是陪着她喝酒。
两人相对无语,等阿加莎另一杯酒快要到杯底的时候,福尔摩斯才说道:“你的枪法真的是米尔沃顿教的吗?”
阿加莎笑着看他一眼,然后将杯子里仅剩的红酒喝完,语气有些轻慢,“你觉得是吗?”
福尔摩斯
沉默。
他觉得不是,甚至眼前的这个人,也并不是他从一开始就认识的阿加莎。
在公寓时第一次重逢的强烈违和感,以及后续不断迷惑他的一些事情,在他看到眼前的女孩开枪的那一刻,已经全部得到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