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卉睁大眼睛看着林妈，又一指二门，大声喊着：“娘！娘！”
林妈嘴角翘了一下，又叹息着垮了下去，好言说：
“小姐乖乖，你娘肚子疼，要好好睡觉，等她好了再找她，好不好？”
她觉得不舒服的含义里，灵卉能听懂的大概只有肚子疼，因为她有一次吃多了，指着肚子说疼。
灵卉似懂非懂地看看她，从盘子抓了一块点心递给她：“娘吃！”
林妈似悲似喜地接过来：“好好好，我给夫人送去，让她吃，你也快去吃饭吧。”
灵卉点点头，乖乖地被王嫂抱走。
她担心极了，却还是控制不住困倦，在王嫂的照料下很快沉沉睡去，可怜她小小一个人，最近操的心实在太多了。
就让娘亲自个好好疗伤吧，但愿她能渡过这个劫难，此后余生平安喜乐。
屋里并未点灯，坐久了也能看清轮廓，气氛沉闷压抑至极。
叶婉云头朝里面裹着薄被，头发散了一枕。
林妈拨开她的头发，看到满头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。
她端来温水给她洗脸净面，喂她喝了水，又端了杌子坐在床边，一言不发。
已经凌晨两时了，夫人还是一言不发。
自从二老爷夫妇走后，她一滴泪未落，就这样躺着一动不动，一言未发。
中间在她的哀求下喝了一杯温水，就这么一直躺着一动不动。
叶婉云动了一下，林妈赶紧问：“夫人莫非口渴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