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一冷,好狠心的家伙,一言不合就要割我的舌头。
这时,那两人已经到了我近前,一人张开双臂两手成掌,前后向我的门面拍来。我欺身上前,身体微微快速侧闪,躲掉了他第一掌,接着我双脚一扭,身子转了个半圈,弓起后背猛地顶向他的肋下。他后一掌还未到,便被我顶到一边去,撞到墙上“哎呦”一声,捂着胸口坐了下去。
人还未转正,眼角瞥见后面那人已一脚踹来。
这样一群无赖之徒打起架来也就这么几招,我在福州时早就领略过好几次,以多欺少是他们的长项。但是市井之徒毕竟还是市井之徒,即使练得了一身好拳脚,又怎么能与我们真正的门派相比。
虽然我们铁剑派是个小门派,但归根还是个门派。
就在这一脚就要碰到我后腰之际,我猛地将剑鞘顶端戳向他的膝盖,身后之人倒吸了一口凉气,颓然倒地,抱着右腿使劲的揉搓着。
要是我的剑出鞘的话,他的腿已被我挑断。
我用剑柄指了指下面,对着两人喝道:“滚!”
那两人一个凛冽,连滚带爬的跑了下去。
看着自己的两名手下如此狼狈,震彪脸上已经铁青,突地又唤道:“阿九!!!”
我心里刚刚有些莫名其妙阿九是谁?忽然间身上寒毛立起,身体猛地向一侧翻去。
“咄”一声轻响,我原先站立的地方后面柱子上,正钉着一根细细的黑针。
暗器!
“小心!”楼下传来那女子的惊呼声。
我心知不妙,刚一落地,再向一侧翻了两个跟头。
“咄咄咄”又是三声传来。
我注意到,震彪身后突然走出一名劲装少年,年纪跟我相仿,十六七岁的模样。
这名叫阿九的看了我一眼,我也看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