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斯年就更忙了。
策划部的人虽然叫苦不迭，但他们一看老板都待在公司不走，也只能咬牙接着改方案。
如今这一版方案总算是入了韩斯年的眼，策划部恨不得放炮庆祝起来。
“今天好好休息，你现在是主心骨，可不能累出什么毛病来。”秦臻站起来拍了拍韩斯年的肩膀。
韩斯年没有睁眼，只是沉默地点点头。
秦臻走出了会议室。
韩斯年独自坐了不知多久才缓缓睁开眼。
虽然他看起来平静又淡然，但心中那根弦却始终紧绷着，不敢有一丝放松。
韩斯年拿出手机捏着，似乎是在犹豫什么。
许久，他才拨通一个电话。
“韩斯年？”电话那头的声音中带着些诧异，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打电话来。
韩斯年轻轻应声：“嗯。”就没了下文。
一时之间，就像是比谁先出声一般，两边都陷入了沉默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电话那边才问道：“听说你最近遇到点事。”
韩斯年垂下眼眸，搭在腿上的手紧了紧，声音有些低哑的开口道：
“嗯，所以林老师能不能教教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