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斯年闭了闭眼，不得不说现在的他比开演唱会前还要紧张。
“你......”韩斯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，多年来面对记者有意刁难的问题都能从容应对的他，此刻却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自己的语言。
林甜歪了歪头，不知道韩斯年要说什么。
“刚才，你在怀念谁？”韩斯年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得到什么答案，但还是问出了口。
林甜愣住了。
内心是抑制不住的慌乱。
因为这句话在林甜看来和你喜不喜欢我是同一个意思。
怀念谁？
当然是怀念你啊！
但这能说出口吗？
当然是不能的啊。
林甜怎么也没想到韩斯年会问这个问题。
自己刚才表现得很明显吗？
面对千万合同眼都不眨一下的林总，此刻却慌到心砰砰直跳。
一时之间两人之间的氛围都有些沉默。
韩斯年垂眸盯着林甜良久，他不知道自己问出来到底对不对，会不会很冒昧，但他忍不住。
他看着眼前的人肉眼可见的慌乱与不知所措，内心陷入了挣扎。
良久后，韩斯年悠悠叹了口气。
“我知道这问题有些冒昧，也是我没有考虑明白，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韩斯年还是败下阵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