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被郁觅气到之外,他还生出一种很奇怪的情绪,从脸红到耳根。
说出来大概没有人相信,邢曜作为豪门子弟手握了无数人想都想不到的资源,向他示好的人数不胜数。
身边的人也很多玩得花。
但他眼光高,始终没有看上的人,所以直到现在,他在情史和那种事情上一片空白。
邢曜宛如困兽般在房间里反复踱步,想到江辰可能还在郁觅的床上,最终拿起手机,在联系栏里翻出了一个小众俱乐部的创始人。
邢曜:问你件事。
邢曜:你们一般怎么玩的?
Dave:邢少对这方面有兴趣吗?我们这倒是有很多的m,像您这样的,肯定有很多人抢着当您的狗。
邢曜:……
邢曜:你意思是很多人愿意当狗?
Dave:是的,您也知道我们圈子比较小众嘛,所以高质量的主很难找,您长得帅,年轻多金,自然是很多人愿意的。
Dave:您要是有兴趣的话,我可以给你推荐几个,背景家世都很不错的,性格温顺听话。
邢曜:不用了。
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郁觅的身影,在包厢混乱摇晃的灯光下,居高临下地俯下身,嘴角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容,无论放在哪里都是吸引人的存在。
就算是有点特殊要求,也会有无数人愿意投身于他的西装裤下。
想到这里,邢曜莫名有些烦躁。
就算是郁觅新鲜感过去了,玩腻了,走了一个江辰,也会有第二个、第三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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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觅挂断电话后,简单洗漱下楼准备吃早饭,平时只有睡到太阳落山才会醒的人,这会儿出现都让家里的佣人感到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