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了这样天大的麻烦,御史台绝对不会善罢甘休。
那位杨大夫同样圣眷极隆,而且都别忘了王鉷是怎么倒下的。
罗使君接下来的境况,恐怕有些让人担忧。”
“那又怎样,总不能只因为打了人就给治个死罪。
河北与辽东传来的战报诸位可是都看过,如果真治了大罪,无异于在东境自毁长城。
依我看,这次御史台是要吃个哑巴亏,就算惩治罗使君,也不会是什么重罪。”
“这话在理,两年多的功夫,辽东的形势可谓翻天覆地。
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哪个人就能做到的。
别说治重罪,恐怕斥责都不会有,至多是罚个两月的俸禄。”
“这想的有些太简单不吧,敢动御史台的,从立国至今就发生了一次,结果可并不妙。”
“没什么不妙的,太宗是太宗,当今圣人是当今圣人。
况且当初那位长孙家的,可是在路上埋伏的御史大夫。
罗使君打的只是下边的录事,根本不会有什么大事。”
“唉,这事也不算小了,真要是想治罪,不管打谁都是麻烦。”
“你们都忘了件事,罗使君打人的起因,可是出在御史台身上。
听说是被打的那个故意刁难罗使君,核对功勋的时候,三千两百二十几的杀获,报了三千两百二十都不行。
罗使君年岁轻是不假,可那是从辽东悍勇的蕃贼堆儿里杀出来的。
岂能无端受这个气,没一刀把人给砍了,都算是克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