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拿得动吗?平常跳一会就觉得累。”
“拿一下被子还是可以的。”
“都说了像这些东西,在外面现买就行,你自己要回去,然后再把自己折腾得心神俱疲,你自己感觉值得吗?”
宋北砚并不知道云灯家里现在是什么情况,只是感觉到云灯低落的心情,从回了一趟家开始到现在,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,整个人透着一股隐约的倾败。
他想起来粉丝们送过来的大捧花束,不能够全部都养,因此只留了两三枝浸泡在水里。维持了一段时间的花期后,还是开败了。
云灯现在的状态就是欲败的花。
“发生了什么?”
宋北砚个子是不掺水的高,一米八几的身高,站在云灯面前的时候,压迫感十足。
“你那个最近回家的哥哥烦到你,还是其他什么原因?”
咄咄逼人的询问语气,云灯捏了捏鼻梁,听不得从宋北砚口中提起来谢栖。
对他而言,谢栖是个大摇大摆的掠夺者。
云灯想要转头就走,被捂着嘴按进水中的梦境碎片涌现在脑海里。
其实都没有什么不同。
都是加害者而已,唯一的不同点只在于他提前知道了梦境,才让死局或能产生一丝生机。
未来会掐着他的脖子强制占有他的男人现在还只是一个少年,年纪不大,已经有了后面叱咤风云、只手遮天的气势。
云灯挤出来一个笑,唇角翘起完美得挑不出错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