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将是四个人玩的娱乐活动,诺亚被关押的小小牢房中,正好是四个人,所以他们正玩得不亦乐乎。
如果说这时候谁最郁闷的话,那就绝对非厘魅莫属,他屁颠屁颠地给库勒找来入手温良的玉琢麻将,想着以后闲来无事,就可以和库勒他们打麻将,消愁破闷,谁想本来是三缺一的绝好配置,怎么偏偏来了一个诺亚!
厘魅若非是得到库勒的承诺,但凡他厘魅在场,诺亚就不能上麻将桌,得由他来玩,他还真有可能扭头带麻将离开。
那句有我没他,便是这般意思。
阳光明媚,斜洒入窗,照在那玉石雕琢而成的麻将上,溢出绚烂光彩。
正轮到诺亚上铺的干瘦老头捉麻将,老头仿佛树枝般枯瘦的手,握住一张麻将,拇指在上面揉搓个不停。
良久后兴奋地一翻手:“白板,老子胡了!”
“胡你大爷!卡沙,四个白板都在我这,你手里怎么可能还有白板!你要是再用魔元力变改麻将,可就不带你玩了!”库勒气得破口大骂。
诺亚无奈抚额,得,这两个人又吵起来了。
老头卡沙外表老实巴交,一脸憨厚,实则狡猾到了极点,玩了十七把麻将,有十六局在耍诈,而且每次被库勒逮住后,还死不承认。
至于塔山,牌品倒是不错,可出牌太慢,这家伙摸到一张麻将后,总是想上许久,在你快要睡着的时候,突然来一嗓子,二饼,要不是睁眼看见桌上的麻将,还以为开饭了。
“喂,库勒,我又做那个梦了?”与库勒争执的卡沙突然道。
“梦?什么梦?”诺亚最近对有关梦的事,都充满了好奇。
“诺亚,别上这臭老头的当,混蛋在转移话题,他逢人就说自己做了一个梦,关于那个梦,他次次讲来,都是那烂俗的一套,肯定是瞎编的。”库勒死死按住身前的四张原装白板,以防它们被毁尸灭迹。
“诺亚,你想听我的梦,哦,我这个梦,说来话就长了,我梦见很久很久以前,在我还不到八十岁的时候……”卡沙目露沧桑。
“你现在多大?”诺亚不禁问道。
“六十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