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浮玉每次给花绿萼治病都像在历劫。
喂药是一次。
治愈灵府是一次。
短时间实在不想再经历第三次。
他毫无歉意的看着尚瀛,“尚道友是想动手吗?”
尚瀛胸腔起伏,气的不轻。
堂堂剑修,剑都被人折了,连个骨灰都没给剩下,能不气吗?
他气势汹汹的向前一步。
何律仁拦住他,难得有几分冷意,“奚道友,槐树不会无缘无故发疯,也不会无缘无故惊人,此事暂且不提。”
“但我师弟是剑修,你毁了他的剑,便是断了他的手,这要如何说?”
奚浮玉长身玉立,容貌昳丽:“阁下闯进我的院子,劈了我的槐树,惊了我的人……”
他语气很慢,只是在平静叙述一段事实。
何律仁莫名感受到压力。
那种一种远超过他修为境界的威压,无形之中,好似被扼住喉咙,再也无法喘息,只能等待死亡降临。
他喉咙干涩,“此事,是我们不对……”
奚浮玉似笑非笑:“难不成还是我的错?”
何律仁一噎。
尚瀛双眼喷火的瞪着他,却又碍于实力差距,敢怒不敢言。
奚浮玉看着他忍气吞声的眼神。
心想,差点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