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脚步声离去后,房间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。
此情此景,和当初萧墨“醉念”时何其相像,区别就在肇事和被动方身份掉了个个儿。
而且楚惊澜全程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,只是从身体残留的强烈感觉知道肯定比上次还糟。
毕竟余韵后劲太大了,身体发烫,呼吸很重,身体还不受控制在颤,简直连骨子都跟着发麻,久久不能平息。
楚惊澜大约能猜到事情的起因,应当是萧墨想给自己补充精神力,充盈神识,在这之后发生了什么……就不敢猜了。
他此时手臂没力气撑起,于是想着干脆先从旁边挪下去,毕竟压在萧墨身上,不仅折腾萧墨,也折磨他。
楚惊澜只觉得自己心跳如擂鼓,轰鸣震耳,贴的这么近,也不知道萧墨有没有听见。
但他刚刚一动,就立刻僵住了。
……因为他膝盖正卡在萧墨双腿之间。
这一碰顿时更微妙了。
萧墨:“……”
楚惊澜:“……我不动了。”
萧墨双眼放空,讷讷道:“我突然想到一件事。”
楚惊澜跟着他艰难地转移注意力:“什么?”
“我可以回识海啊。”萧墨宛若被现代文学作品中的祥林嫂附身,“我真傻,真的,脑子糊了吗,你待着吧,我先撤了。”
说完,萧墨身影倏地消失,楚惊澜面朝下落在了榻上,松软的被褥挨着侧脸,楚惊澜先是愣了愣,而后缓缓长舒一口气。
从前不懂自己心意,任何触碰与感觉都隔着层薄纸,总是朦胧了些,如今只要与萧墨凑近,任何感知都变得分明,此时和萧墨分开是好的,要不然……他可能会贪恋那份余温,忍不住想离萧墨更近些。
把魔吓到了怎么办。
分开冷静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