桁冗侧过脸垂眼,看向自己突然被抓住的手腕,眼神略显困惑。
桁冗坐着没动。
没有将薄见鹜挣脱,任由他抓着。
桁冗冷静发问,“有事吗。”
桁冗这冷淡的三个字,令薄见鹜骤然回神。
像是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一般,他如触电般地迅速缩手,慌张失措。
他感觉自己掌心发烫。
特别是刚才肌肤相触的位置。
而此刻比他掌心的温度还要更滚烫的——是他的脸。
薄见鹜的俊脸宛如红霞,涨红一片。
具体说来,这还是薄见鹜第一次和桁冗肌肤相触。
微凉的触感。
细腻光滑。
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。
薄见鹜的大脑一片空白,已经早已卡当死机,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“我……刚才……是……”
薄见鹜结结巴巴,张口结舌,甚至好像连正常言语的能力都失去了。
他视线僵直,手指微微发颤。
薄见鹜大脑宕机,手足无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