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琞哥儿没有这个机会证明。
贾家,根本不给琞哥儿机会。
秦业失望地离开。
回到府中,秦业捶胸顿足:“我这是自取其辱,李守中之女,乃是荣国公府二老爷嫡长儿媳,李守中很明显向着贾家。”
人家,才是利益相关,同一条船上的人,而我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。
但是...
秦业心急如焚,他根本没有什么人脉。
......
终于。
这天早晨,贾琞睁开了双眼。
伤口已经结痂,疼痛也没有那么剧烈。看着趴在床边,发髻有些散乱,正在睡觉的秦可卿,贾琞内心一阵柔软。
“我这是昏迷了多久?”
感受着伤口结痂,贾琞知道,自己应该昏迷的时间不短:“人不狠,站不稳,可惜昏迷之后,没有来得及谋划,原本占据的舆论优势,不知道还存不存在?”
贾家的人,不会轻易放过他的。
贾琞也明白,当他割肉腕骨偿还赐命之恩时,贾家要么把他摁死,要么想办法让他一生只能成为普通人。
心中藏着对贾家仇恨的贾琞,只有是一个平凡的、普通的人,才不会威胁到贾家。
“如果我当时可以隐忍,屈服贾赦淫威之下...”
贾琞知道,自己被仇恨侵蚀了理智,导致后续之事,不得不被迫谋划,甚至上演割肉腕骨,为自己博取利益。
贾琞知道,一旦自己退让,那么这一退让就是无尽深渊,以后任由贾家摆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