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姗和徐沂同时开口,只不过他们关注的焦点不同罢了。
“没什么。”卫惜朝神色依然不好,她转头对徐沂说,“既然接我下班,那就走吧,手术交给其他医生。”
徐沂就是这样被卫惜朝给拽走的。
刚一转过走廊,徐沂便扣住了卫惜朝的手腕,把她往身边一带,转身,将她压在墙上。
“急什么?”徐沂声音醇厚,低头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一截的人,连眉梢都柔和很多。
“我急什么?我才去手术室多长时间,郁欢就不见了,她今天像是疯了一样,楚非池现在做手术就是因为她!”楚非池那道伤口很深,心脏都被刺开了一道口子,还失血过多,他今天能平安无事地被推出手术室,就说明他命大。
徐沂身子探出去些,确定没人跟上来,警惕的模样和她当年在部队遇见的那个人一模一样。
卫惜朝心中没由来生出一丝烦闷。
“我来的时候,看到郁欢被警察带走。”
“什么!不是没人报警吗?”卫惜朝不可置信,可忽然间脑海中闪过岑姗的面容,“卧槽,岑姗。”
徐沂眉头一皱,面色跟着沉了下来,眼底含着微微的怒意,“我说过,别在我面前说脏话。”
卫惜朝:“……”
……
凌晨一点钟,郁欢被提讯,昏暗的审讯室里面只摆放着一张桌子,三张椅子,桌子上还放着一盏台灯,审讯室里面所有的光亮,都来自这盏台灯。
郁欢一进去,便被警察摁着肩膀往下压,让她坐在嫌犯坐的椅子上,并以持械伤人属于重犯的原因铐上了手铐脚链。
“姓名。”警察冷冰冰的说道。
从被医院带走的那一瞬间,郁欢就知道她在这里的日子并不会好过,半夜被提讯,审讯室里面开着冷空调,温度很低,她只穿着单薄的t恤,身上还是沾着干了的鲜血,整个人就用一个词来形容,那就是狼狈。
面对警察的提问,郁欢不予作答,“你们要问什么,等我的律师来再说。滥用私刑、知法犯法,怎么判刑,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。”
“小姑娘家家,嘴巴倒是厉害!”男人冷言冷语,一点都不客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