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廉总疑心那个昭月的医术是不是不行,毕竟无凭无据,都靠她一张嘴说。
江舒窈哪能让太医来瞧自己,那有孕的事不是暴露了吗。
“哥哥你别不信昭月的医术,我已让她瞧过了,何必再去招惹宫里的人,你这番回京,打了胜仗更要谨言慎行才是。”
她绞尽脑汁想着拒绝,江云廉还以为她是担心自己树大招风,更加不依。
“不行,我在边境拼死拼活,难道亲妹妹请个太医还要担心么,我们国公府也是功勋世家了,杳杳你不要如此卑微。”
妹妹怎么从侯府回来后就缩手缩脚了起来,这可不行。
江云廉坚持要请太医。
江舒窈头都大了。
她连让暗卫把太医打晕替换的心思都起了,这时突然跑来一个丫鬟,传来了前院的话。
“大少爷,不好了,前院您的亲卫队派人通传,说是今日带回来的小男孩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兄妹俩齐齐一惊,江云廉怒不可遏地一拍桌,拔腿就往外走。
“兔崽子们怎么看守的,怎么让人死了?”
他气急了,身上不由得显露些军营的气质出来。
江舒窈跟在后面,有些心疼自己那据说是出身西北望族的大嫂。
江云廉自十八岁起就常年镇守边境,他在西北成婚,育有一个女儿,一直在西北长着,江舒窈还未见过大嫂和侄女。
也不知自家哥哥这军痞一样的气质,大嫂受不受得了。
“哥哥,别上火,这事本就玄乎,万一着急了,说不定就进了人家的圈套。”
见江云廉气得狠了,江舒窈只好追在后面小跑着劝他。
江云廉见妹妹气喘吁吁,连忙放缓了脚步,忧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