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带着朵忒跑到白沙瓦,当街拿枪射击张记,想要做掉张记。”
“张记在白沙瓦混了几年,和白沙瓦的宝石商人、阿富汗的宝石商人做生意,枪林弹雨的走过来,岂能没有心眼。”
“防弹玻璃的车,手枪子弹怎么射的进去。张记没事,反手将朵忒和龚岙抓了。”
“后面的事不用说,李大哥你都知道,主要是朵忒恶心,为了恶心龚岙,在他面前表演割喉,龚岙心里承受不住,精神失常。”
“龚家做事不地道,这边和我联合压制仰光,反手龚岙跑到仰光和朵忒合作,低价收购翡翠。”
“手心手背都想要摸猪肉,没想到猪肉没摸到,反而被猪咬了。”
李问沉思一会,再次问道。“张记很有实力,在白沙瓦这种地方混,可不是谁都能混的?”
刘老三看向桌子上空空的茶碗,他调查张记,但是信息不多。
在白沙瓦混乱的地方,没有当地人,想要调查信息太难。
即使他花了钱,还是没有得到太多信息,只了解到张记的买卖商家。
家族、官员、黑道、公司,张记都有关系,貌似关系很融洽。
尤其是曼谷的赌场,有巴基斯坦政治家族的影子,或许是张记能够在白沙瓦如鱼得水的原因之一。
微微叹气,刘老三说道。“不好说啊,他是一个很复杂的人,调查很久,没有太多有用的信息。”
“现在想要再次调查他,他的信息很干净,一看就知道被人隐藏他的信息,不让外界了解真实的信息。”
轻笑一声,李问对张记有了那么一点兴趣。
龚半山不是好惹的人,睚眦必报是他的性格,得罪龚半山还活的好好的,说明在国内有些实力。
他们这一代人是晚霞落山的人物,后代没有经历风雨,顺风顺水可以走的稳,大风大浪必然有倾覆危险。
而大风大浪不是历练,也不是人为制造的危机,那是真正的生死危机。
没有生死危机的经历,哪怕心性浮沉,还是难以及时调整心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