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啸天也根本就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如此的棘手。不仅仅是要处理这一件事情，甚至还要处理其他的事情。
因此他感到非常烦躁。
可谁知眼前的这个祖宗又不愿意出手相救，更是让他不知所措。
“行吧，我也和你实话实说，这个人调查出来有可能是传染性极强的狂犬…”
蒋啸天说完这句话的时候，心里头也已经有了底，觉得但凡只要有人听到了这句话，那必然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。
再怎么样也应该能够给点面子。
可谁知眼前的秦霄却发出了嘲讽的冷笑。
秦霄歪着脑袋，瞥着眼前的蒋啸天问道，“谁告诉你这是狂犬？”
难道不是吗？
蒋啸天的心中回答得更快一步，但是他的大脑根本就没有给他这个指令，所以他也愣在了原地，迟迟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在此时此刻，他的脑袋里也是一片空荡荡的。
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竟然会如此。
虽然蒋啸天并没有去亲自查看，但是他知道身为中心医院的院长，有着多年的经验，怎么可能会判断出错误的病症。
即便有，恐怕也并非如此。
莫非这个事情比狂犬还要厉害？
不知怎的，蒋啸天的心里莫名心慌的不得了，可是偏偏自己又不争气，这嘴就像是被人封住了一样，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。
秦霄看着对方的举动，早就已经习以为常。
他非常懒散地喝下一口饮料，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抵在了饮料口上，时不时地敲打了一下。
似乎是故意传递什么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