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云倾只是一太医之女嫁到安国公府,而安国公府只空有一个头衔,整个安国公府就只有姚氏有个二品的诰命,其他的都是一介白身。
皇宫里各大宴会,和都城里的一些宴会都不会邀请安国公府的人,凤云倾也就没有露面的机会。
而且以她的身份,见到都城里的七品官都要行礼。
凤云倾站起来,退后两步向闲王行礼,道:“民妇凤氏见过闲王,民妇的庄子就在这山下,民妇上山来准备采点药材的,不想在这里遇到闲王晕倒在这里。
见闲王被毒蛇咬伤,不及时救治恐有性命之险,请闲王恕民妇冒昧。
民妇只有撕烂闲王的裤子才能挤出毒血。”
凤云倾将前因后果说得很清楚,虽说两人都是成了亲的人,但也要讲男女大防,对方更是一品亲王,尊贵得很,容不得她这样的平民亵渎。
平时连在人家面前露脸的资格也没有,更别说没有征求人家的同意撕裂裤子为他挤毒血。
这是冒犯,可以治她一个大不敬的罪了。
皇权在上,平民百姓在皇权面前就是如此,救了闲王一命又怎么样。
而且凤云倾只听过传闻中的闲王,并不知道他的真性情,才把经过都说的清清楚楚,以免引起闲王的误会。
闲王想弄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。
“哦。”
闲王听了之后,只淡淡的哦了一声,随后自己坐起来,看了看腿上已经被包扎好了。
凤云倾则忐忑的低着头,希望闲王不要为难她,让她走。
闲王看眼低眉顺眼的凤云倾:“你是凤太医之女,就是嫁到安国公府的那凤云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