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终于把纱布拆掉,伤口已经初步愈合,不再往外渗血了。只是走起路来,依旧会有很强烈的疼痛感。
他坚持着下地,把挂在墙上的半自动步枪和两把土枪都取下来。
三把枪并排放在炕上,福哥把他们一支一支的分解开,仔仔细细的检查着每一个零部件。
他把每一个零部件都擦的干干净净,该润滑的部位抹上枪油,然后又把它们全部组装起来。
接着他又取出了所有的步枪子弹,土枪所用的火药和底火,还有铁砂。
他将这些弹药挨个的检查一遍,又把底火和火药铺在一张干净的纸上,放在灶台边干燥的地方,以保证它们不会受潮。
大娘看到儿子这副样子,想说点什么,但最终摇摇头,叹了口气,什么也没说。
儿子这几天已经把这些枪支弹药倒腾了好几遍了,都说知儿莫如母,她知道儿子想干什么。
家里就剩下她和二儿子在家,贵子和三留带着屏儿走亲戚去了,这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春节习俗,每年正月里必须做的一件事。
待福哥收拾完毕,大娘关心地看着儿子,才开口说道:
“天福,大过年的,因为腿上的伤,你已经待在家里好几天了,感觉怎么样了?
要是疼的不那么厉害了,妈陪你出去慢慢溜达溜达,散散心吧。”
福哥抬头看了看母亲,想了想,点头答应。
大娘见他同意,急忙过来想扶他一把,福哥阻止了她,说道:
“妈,没事,我自己能走的。”
说着走了几步,又对一脸担忧的母亲笑着说:
“你看,这都没啥大事了,过两天就全好了,我年轻,好的快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