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色青灰色,一点红润都没有,整个人也瘦得只剩皮包骨,乍看一眼有些吓人。
“最近有受过什么大的打击吗?”
问题刚出,气氛瞬间凝重起来,谁也不说话。
宋依棠转头看向敖风亮求助,身后的人也默默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。
夫妻两都没提,那看来就多半是。
这个问题是心病,但夫妻俩谁也不提,也没法对症下药。
宋依棠只能给人按摩学到让气血流通,开了点护肝的药让闵鸿展去抓药。
等着只剩两人的时候,她才敢旁敲侧击。
“阿姨,最近是家里人出了什么事吗?”
她拿针手丝毫不抖,边扎边和人聊天。
兴许是真的感觉到身体舒畅了些,觉得宋依棠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。
周玉兰才只给出一点碎片信息:“我女儿上个月死了,身体也是从那之后坏的。”
“阿姨你这是经脉阻滞、气血不通而引起的,只要不通就会痛,你心情要放平和这病才能好。”
宋依棠扎完最后一根银针,坐在她旁边。
“眼睛是长在前面的,人自然总是要往前看的。”
看到周玉兰落泪,宋依棠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不该说的,引得人伤心。
等到回到家,已经深夜。
喻海秀坐在客厅打瞌睡,脑袋一点一点的,还留着灯。
看到这一幕,宋依棠的内心泛起涟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