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大海经过这一遭是不敢再和这人坐在一起，他走去了其他车厢。
离开时，壮汉眼睛滴溜一转，似乎在酝酿什么坏招。
半夜凌晨三点，火车到达终点站。
顾大海坐在火车两节车厢的连接处的地上，听到车厢传来躁动，听到列车员拿着喇叭在各个车厢通知。
现在火车还没停稳，车门没打开，一堆人开始往门口挤来。
顾大海揉了揉布满红血丝的双眼，抬腿跺了跺发麻的脚。
“跟着他，这人身上不少票子。”
壮汉身后还跟着个瘦弱男人，两人小声耳语。
天空飘着鹅毛大雪，现在正是一天之中最冷的时候，顾大海拢了拢外套。
他哈出一口热气，“天变得可真快啊……”
上车前他明明已经和老李打过电话让人来接，刚下火车时外面都是来接的人，一下让寂静的夜十分热闹。
可他在火车站门口站了半小时，见证了热闹的火车站口从热闹重回冷清，他人都冻得麻木，却还是不见车来。
再站下去，自己就快被冻死在路边，顾大海决定返回火车站。
“别动！”
壮汉拿着一把匕首抵在顾大海身后，“看你这样子是没等到人？”
顾大海清晰的能感觉到刀尖扎破了外套，腰间有针扎的感觉，他绷紧身体。
“你还想做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