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芝莲白她一眼,“你这不前后矛盾呢吗?刚还说没有,这会儿就说些奇怪的话。”
“一模一样的不可能,你以为是孙猴子的毛呢。”
赵芝莲说完背对着关苹切菜,切菜声很快就掩盖掉关苹的碎碎念。
关苹的思绪被拉回二十六年前,那时候她还在乡下,那段时间翁代松出任务,她一个人挺着大肚子拉扯翁雪雅。
公婆去世得早,没人能搭把手,丈夫一年到头归家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从地里回去的时候她就开始见红,把翁雪雅交付给邻居,自己拎着东西去了卫生院。
终于忍着阵痛咬牙走到了卫生院,然后她就倒地不省人事,等再醒过来的时候,医生就只说孩子没气儿,生下来怎么打也不哭。
当初她执意要看最后一眼,护士这才把已经僵掉的孩子抱来给她看了最后一眼。
后面翁代松立功,她带着翁雪雅才住进家属院。
自那以后,任凭谁劝他们要孩子,关苹都始终拒绝。
难道那孩子还活着?
关苹不由得的想,整个人魂不守舍的。
终于,赵芝莲也看不下去,“行了,你出去把桌子给擦擦,别在厨房碍我眼了。”
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了,从进门到现在一直不对劲。
难道是又和老翁吵架了?
等到开饭,翁代松和秦道锋也都从部队回来。
两家坐在一起十分热闹,大家都在举杯庆祝秦雪回家,等吃完饭洗漱好后。
关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
“怎么了?”
翁代松撑起身子拉灯绳,“今天吃饭你就心不在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