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，她反应过来，开始止不住出冷汗。
失踪案……难道和牛大壮有关，不应该啊，那地这么偏僻，怎么可能会被发现？
再说了，就算现在把人给挖出来，早就面目全非了，根本不能确定是牛大壮。
等到了公安所后，张婷看到牛大壮母亲后，脸色僵硬了一秒。
“是你，你这个娼妇，是你把我孩子杀了对不对？”
老婆子看到张婷，原本不利索的腿脚，顷刻之间就直冲张婷。
张婷一下就被扇了个耳光，感觉耳朵嗡嗡的，她只能勉强靠着李同站稳。
李同也被老婆子惊人的爆发力给吓住，一个眼神示意，其他两个同事把人控制住。
张婷被带进去审问，李同翻开材料，问：“你认识牛大壮吗?”
“认识。”
张婷回答得十分坦然，看起来没有心血的感觉。
“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？”
张婷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，表情十分迷茫，很久才给出答案。
“好像很久了，最后一次是他来找我要钱，他抢了我的钱就走了，从那以后我就再没看到过他。”
说到这里，张婷装得十分气愤，模样十分真切。
李同捕捉关键词，发问：“要钱是什么意思？他为什么会找你要钱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，都老实交代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