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认识我徒弟？”
商彦语气震惊，又重复再问了一次。
“我们是同班同学，没想到那么巧。”
“她真的是你的徒弟？”
叶寿林没了耐心，“臭小子，我骗你做什么！”
“别吵我了，我睡了。”
两句话下来，叶寿林的困意席卷而来。
还有几天就立冬，帝都因为地域原因，冷得要比其他城市早。
现在的风刮过都僵脸。
叶寿林踏上久违的帝都，心情百感交集。
他心中还挂念不下的，还有那天躺在手术台上的小男孩，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。
那场手术真的太冒险了。
出了车站，商家的车早早就候着，三人坐上车前往商家。
叶寿林只和商伟民只见过一面，但商伟民那段时间名声在外，自己也很难不认识他。
没想到啊，物是人非，这样的人物竟死得不明不白。
刚踏进商家，叶寿林察觉不对，他鼻子动了动，闻到一股淡淡的气味，正常人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来。
等见到商老太太，叶寿林终于知道这气味的来源。
他目光落在商老太太盘头的簪子上。
“老太太，你把手伸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