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原上的风吹来,将男人细碎的墨发吹得略微凌乱,不知他开了多久的车,下来时身上衬衣布满褶皱。
随后,温织便看到那个男人大步走向抱着孟繁的那个人。两人没有言语沟通和交流,男人直接伸手将孟繁接到了自己怀里。
“是容先生……”温织认出那个男人。
商鹤行:“是他。”
只见容怀深将昏迷的孟繁抱上救护车,随后跟着救护车一起离开。
收回目光,温织擦了擦眼眶里将落不落的泪花,转身问道:“是你通知容先生过来的吗?”
商鹤行承认。
他伸手拉下她面上的头巾,指腹轻轻刮擦她脸颊:“孟繁身上发生任何事情,容怀深都该管,不叫他来叫谁来。”
温织眉心展不开:“可是我感觉孟繁跟容先生感情不是很好。”
商鹤行说:“不好也得管。”
温织感到费解,可也没有再问。
她默默往里走,只是还没迈出两步,就被商鹤行拉回来。
面对面,商鹤行忽然问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冷漠?”
温织本想摇头,只是在迎上商鹤行的目光后,她还是点头承认自己的想法。
他刚才是有点冷漠。
但是她觉得他这么做,肯定有他这么做的原因,所以她才没继续问。
“这么告诉你吧,”商鹤行说道:“孟繁来这里之后,身体出现一系列疑是水土不服,其实都跟容怀深脱不了关系。”
温织听到这话后,顿时睁大了眼睛:“你是说孟繁怀孕了吗?”
商鹤行骤然沉缄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