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织也看出韩煜此时的紧张,她仰头对商鹤行说:“他好像快被你吓哭了。”
韩煜:“……”姑奶奶求你给我留条裤衩子,我不要面子的吗!
“韩煜。”商鹤行低声喊道。
韩煜心里慌得一批,面上死死稳住:“表叔您说。”
商鹤行问:“试出她什么性格了吗?”
韩煜:“……”
温织差点不厚道的笑出声。
她甚至还起了火上浇油的心思,故作一脸严肃问:“对呀,你快说说,你试出我什么性格了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这一刻韩煜只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被置于铁板架上的鱿鱼,正在被反复煎烤。
要死了!
算了还是保命要紧!
韩煜正了正色,然后目光看向温织:“对不起,我为我刚才的行为向你道歉,我也意识到使唤你的行为很不礼貌,所以我自罚每天准时准点喂孔雀,绝不再偷奸耍滑。”
这认错的态度很板正。
只是在他说完这话后,一只孔雀拖着长长的尾巴溜达到韩煜脚边,反复啄他的脚。
韩煜用脚挪开孔雀,不小心差点把孔雀踢翻,他笑容僵硬:“看这孔雀多喜欢我,一听我说每天按时按点喂它们,都主动来挨我。”
温织压着上扬的唇角:“是啄你吧,不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他强忍着。
温织不再逗他,摆了摆手说:“算了,我也没有要跟你计较的意思。”
韩煜一听,咧开嘴笑:“我就知道你性格好,还善解人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