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浔愠怒:“他说什么你就信,他骗你说是你的前夫,你不也傻痴痴的信了,你动不动脑子。”
“年浔我不明白你的语气到底是在针对我,还是针对商鹤行?你跟他有过节吗?”温织对年浔现在的态度感到疑惑,也不理解。
年浔被温织的话呛住,一时凝噎。
他在针对谁?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温织见他吃瘪,乘胜追击:“公事是公事,你们公开解决就好,何必牵扯我这个病人,本来我是可以跟他一起离开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一句自我承认的病人,让年浔气不打一处来。
温织还说:“我什么我,就算前夫这个身份是他无心骗我,可未婚夫不是,你没听到刚才我跟他的对话吗,是现未婚夫。”
年浔被呛得说不出话。
温织抱紧了盒子转身进去,年浔停留在她背上,心绪万千。
直到确定温织回了屋,他这才收回目光,抬手揉了揉眉心。
刚才跟商鹤行对峙抢温织的时候,他的确是有些失控。
一向清心寡欲不在乎任何人的他,在眼睁睁看着温织坚定选择商鹤行后,情绪突然就失控了。
几个月的时间,温织在他的照看下明明最依赖他,她时时刻刻盼着他来看她,她眼里都是他。
如今商鹤行只是出现了一次,温织甚至都还没想起商鹤行是谁,就能坚定不移选择他,他凭什么?
这些想法从脑海里冒出来后,年浔自己都感觉荒唐。
他当初不过只是受穆延舟的嘱托照看他的女儿,再教给她一些本领,好顺利接管穆延舟留下的百亿资产。
现在他的这些愤怒又是什么?
荒唐,真荒唐!
年浔低头,喘息着慢慢平复心情。过了片刻,直到脸色终于恢复如初后才慢慢站直身体。他定了定神,单手插在口袋里穿过庭院朝屋里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