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面色一沉,手从钢琴上拿下来,理了理袖扣站起身:“有的是惦念你的人。而我每次来看你,不过是出于一些责任而已。”
温织费力仰着脖颈看年浔:“责任?”
“是,责任。”
年浔垂眸睨着她:“或许你应该叫我一声叔……算了!”
这本是他最忌讳的称呼。
刚才有那么一瞬,似乎也没那么忌讳了,他本想打消温织那不该有的念头,可又没那么想。
温织喃喃自语一声:“叔叔……?”
年浔嘴角微抽,当即黑着脸:“乱喊后果很严重。”
温织:“……”
说完,年浔便离开了琴房,独留温织一人在这里。
“是你自己说的叔,我以为就是叔叔嘛……”温织老神在在叹了声气。
她脑海里忽然浮现昨夜梦里的热情,耳根一热,立马正襟危坐,双手捂着脸:“不能想了不能再想了,那是梦!”
对了,他说他叫商鹤行!
现实中好像有这个人?
温织想到要问什么,立即起身追出去:“年浔,我想问问你……”
话还没完全问出口,温织一出来,就看见有人捧着一个盒子站在年浔面前说着什么。只见年浔打开盒子看了一眼,面露满意后才合上,然后转身看向温织:“你想问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