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织小声呜咽:“前两次也是你在梦里欺负我!”
“不是欺负,”他说话的语气是那样低落:“是我太想你了。”
温织羞红了耳朵,踢蹬他:“你不许再碰我,也不许再来我的梦里。”
气氛静默一瞬,商鹤行哑声开口:“既然不想我再来你梦里,又为什么又要戴上它?”
温织发愣:“戴上什么?”
只是还没等她问清楚,一阵敲门声将温织吵醒。
“温小姐?温小姐?”
“温小姐您醒了吗?”
……
两分钟后,从睡梦中醒来的温织,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来开门。许姨皱起眉头替她拨开头发,理了理衣服说:“年先生来了。”
温织先是一怔,反应过来她立马就要下楼,好在许姨拦住她:“温小姐,你的衣服还没换,是睡衣!”
经许姨提醒,温织这才意识到。
她赶紧去换了衣服出来,带着满心欢喜到楼下琴房。
克罗地亚狂想曲,是年浔最喜欢弹的曲子,温织还没靠近琴房外,就听到那激昂高亢的旋律。
直到一曲结束,温织在年浔身边坐下,抱住他的一只手手臂说:“年浔,你真好。”
她的语气像小孩子一样,软软糯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