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在重婉英极度恐惧的神情中,枕头又落在了她脸上。
……
一转眼,又是两天后。
年浔来了临市,他包了一座山庄,将温织接进去暂时住下。
就在几分钟前,温织吵着闹着要见温意晚,情绪很不稳定。
几分钟后,温织又安安静静正坐在台阶上,弯着腰用小石子写写画画,像个智力只有几岁的小孩子,写画完又用小石子扔池子里鱼,然后自言自语说些什么。
年浔皱紧了眉头,问一旁的顾让:“精神出问题了?”
顾让的面色很压抑:“她只是生病了。”
年浔:“每天都有这种情况?”
顾让摇头:“偶尔会出现短暂性的这种情况,但不严重。”
年浔听后,眉头皱更紧了:“都开始自言自语了,还不算严重的话,那怎样才算严重?”
顾让听不得这话:“年浔先生……”
“行了,不用试图纠正,”年浔淡淡道:“她再这样下去,迟早变成一个疯子。”
顾让想阻止年浔说这样的话,温织只是暂时这样,很快就会好起来,变回以前那样。
可喉咙滚了滚,这句话还是咽了回去。
其实年浔没有说错。
因为医生也说了,再不干预,她很快就会精神失常,现在已经在精神失常的边缘。
“医生那边怎么说?”年浔问道。
顾让沉默良久才开口:“让她忘了,重新开始人生,是唯一的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