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用绳子,他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警惕,偏偏她用的是扎带。
啧,扎真紧。
“你总说我不回应你,可这次难得我主动一回,送到你面前都不吃,你让我好失望、好挫败、好无助……”温织说着说着,声腔里有了泣音。
商鹤行明知道她在演,却还是听不得她半点委屈的语调,配合她:“吃。”
温织的泣音没了,声腔欢快起来,指尖像是不经意刮过他的喉结,问道:“你想怎么吃?”
商鹤行轻笑:“蘸酱。”
温织列举:“有草莓酱,奶油酱,你想蘸哪样酱?”
“奶油。”他回。
两人这一问一答,好似真的在讨论吃一份美味的食物。
其实各怀心思。
商鹤行试图用巧劲挣脱开手腕上的扎带。温织则试图用另一根扎带将商鹤行的手臂拴在床头。
起初是色令智昏,这次当被商鹤行察觉到温织的行为后,直接带着她滚了一圈,最后两人双双跌到了床下。
依然是商鹤行垫底。
他总能精准无误控制好平衡。
好在地板上铺了一层地毯,但砸地声很重,商鹤行担心温织受伤的手有没有被折到:“有没有哪里疼?”
温织说:“手好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