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意晚脸上难得浮现一抹怔忪。
自从温引溪去世后,温织从来不在温意晚面前说这些。她眼里只有对温意晚的恨,两人相看两厌,一度曾将温家闹得鸡犬不宁,温织的外婆也因此远居,再也没回来过,也不允许任何人去打扰。
“你现在说这些还什么有意义?”温意晚回过神来,语气不屑一顾,看温织的眼神甚至觉得她有毛病。
温织什么也没再说,面前早餐更是没胃口再吃下去,她直接起身离开餐桌。
温意晚拉住她:“你刚才答应我的。”
温织:“什么?”
温意晚提醒:“不会跟延舟告状。”
温织抬手拂被牛奶打湿粘在她脸颊上的一缕头发:“与其这么心虚,不如约束好自己的那些行为。”
温意晚脸色绷紧。
温织最后只丢下一句:“看你表现。”
说完,温织掰开温意晚的手,上楼洗澡换衣服。
洗完澡换好衣服下来,温织到庭院里去晒太阳。
东边圃里的那一片月季开得正好,一朵接一朵争奇斗艳。
不过那里原先种的是一片蔷薇,温引溪很喜欢蔷薇,穆延舟便亲自在庭院种下一片,后来温引溪去世,温意晚立马就将蔷薇都挖了,改种月季。
温织之前吵过,但没用。
这次,她又叫来佣人:“把那一片月季都砍了。”
佣人惊惧:“砍,砍了?”
温织点头:“嗯,都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