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把话说完,顾让问道:“你怀疑重婉英?”
不是怀疑,她是肯定。
也是马场那次意外让她肯定了自己的猜测。
但她得进入重婉英的梦,才能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,才能定她的罪,才能给妈妈报仇。
但在这一切没做之前,她不能用肯定的口吻,擅自给重婉英冠上罪名:“我只是有一些怀疑。”
顾让低头呷了一口清茶,眸底情绪不明:“你不是最恨温意晚吗。”
温织言明:“恨她不代表就认定是她做了那件事,而且……”
温织眸光看向顾让:“我恨她的原因,你不是也知道吗。”
“是知道。”顾让神情柔和:“你恨她故意在你母亲去世不到一个月就勾搭你父亲结婚,你恨她没把你母亲这个姐姐放在眼里,你恨她没有良心。”
这是温织藏在心里的话。
现在全被顾让说了出来。
有时候温织不得不承认,顾让真的很了解她。
“你看我的眼神忽然变得崇拜起来,别这样,我会受宠若惊。”顾让伸手给温织续了一杯清茶。
温织哑着好半晌没接他话。
“好了,不逗你。”顾让进退有度,不合时宜的话适可而止:“你说的,我会去帮你办,另外……”
他话说至半截,忽见温织将带来的饰品盒放在他面前。
顾让愣住,眸光在饰品盒和温织之间来回移动,最后定格在温织脸上:“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