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都快给商鹤行夸出来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商鹤行非但迟迟没等到她回答,还见她没良心的笑。
孟繁将手里的鱼粮一把洒进池子里,拍了拍手起身说:“那样喂有点麻烦,而且我怕给撑死了,表叔找我算账。”
罢了。
温织走过来说:“你干脆把鱼都拿起来,挨个喂。”
商鹤行抬眸,瞧出她那点小心思,唇角噙着笑:“想知道我能荒唐到什么样的程度?”
温织听他这么说,便随手从旁边能够着的书籍取了一本书出来翻了翻。
她眨了眨杏眼看他,眼里闪过一抹不可思议,他吃完梁胤的醋了,现在又开始吃孟繁的醋?
她偷瞄了商鹤行一眼,他在认真处理公务,期间时不时动笔勾画,没发现她在看他。
就没说过一句他不爱听的话。
怔怔看了许久,温织情不自禁朝他走过去。
商鹤行:“承诺的话从你口中说出来,倒是容易。”
比起直接说‘陪我’,是一道命令的语气词;但‘陪陪我’两个字,更容易让人心软,什么都答应他。
“很甜。”他说。
商鹤行怕她打盹不小心磕着自己,就让她先走了。
温织倚在桌边:“书哪有你好看。”
来找他之前,她就已经去找过孟繁了,还是孟繁鼓励她来的呢。
都是很有深度的文学作品。
温织提唇,想说什么,商鹤行又问她:“是因为孟繁比我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