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自然的语气,无形之中昭示着两人亲近的关系。
温织偏头看向商鹤行,声调温软:“我请了。”
商鹤行似笑不笑:“他没给你面子?”
温织抿了抿唇。
梁胤怎么会听不出商鹤行那宣誓主权的话,他是客人,而温织已经是筇楼的女主人。
瞧着商鹤行那副态度,梁胤拢了拢心思说:“她请了我,是我没时间,得赶着回局里,公事堆积如山,也回去该处理了。”
梁胤心头郁苦,这番话说得也牵强。
商鹤行早看出梁胤脸色不佳,尤其是这副气色与状态,估计是劳心劳力熬了好几个大夜。
是为温织,他自然心头不爽,却也没理由说什么,更多一些人关心温织,他该高兴。
泛泛心思回笼,他看向梁胤,只道四个字:“慢走不送。”
梁胤颔首。
转身之际,眸光恋恋不舍看了温织好几眼。
商鹤行才说服了自己,但在看到梁胤看温织的眼神后,他才发现自己根本大度不了,语气也冷了几分:“梁胤,非必要不得再踏足筇楼,孟繁能被你跟踪,你能保证你不会被别人跟踪?”
梁胤眼神凉薄,垂着眼睑: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撂下这话,梁胤离开筇楼。
他渐渐走远,温织看了很久梁胤离开的背影。
商鹤行察觉了,起初不动声色,但梁胤人都已经走远了温织还盯着那个方向,商鹤行多少有些不悦:“还要看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