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次,对温织来说,是一种完全不同的
“八点半开始烟,我们来得刚刚好。”说着,商鹤行牵起温织的手。
却不料被温织挣开。
商鹤行眉目有细微变化,他不动声色看着她,知道她有话要问。
温织望向他,有些迟疑地问道:“你打算让我以什么身份,和你一起进去?”
朋友、恋人、情人……很多很多种身份。
她想知道,商鹤行会说是哪种关系?
或者又是一种模棱两可的反问?
最后事实也证明了她的猜测,他没有直接言明是以哪种身份,而是反过来问她。
不过跟温织想的不太一样的是,他反问的并不是那句——你觉得呢?
而是一句:“那要看你愿不愿意给我正名。”
给他正名?
温织错愕:“你这是…在跟我要名分吗?”
商鹤行坦然:“我以为我已经表达得足够明显。”
温织避开眼神,敷衍回他:“哦,是吗。”
她在紧张,因他刚才的话而紧张,也对自己敷衍的回答感到愧疚。她总是没法正面回给他一个回答,却又总是情不自禁问出不该问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