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寂静,只有柴火燃烧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,温织低头喝粥,她似乎能听见自己加快的心跳……
这木屋漏风,商鹤行把能遮的板子都用上了,起一点作用,但不是长久之计。
窗‘关’好,床也铺好了,柴火燃着保持着屋内的温度不冷,还算暖和。
商鹤行指了指:“你睡床。”
那张木床很小,大概一米五左右宽,睡两个大人其实很拥挤,温织不确定他睡哪,便问了句:“那你呢?”
商鹤行好整以暇看她:“你希望我睡哪?”
温织很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床。
他应道:“好。”
比起之前每一场梦里的直接与强势,这次的梦境里的他,就像在跟她认真过日子一样,润物细无声迁就她,对她好,遵循她的想法,以她的意愿为先。
躺床上也不动手动脚,安安静静睡在靠外的一边,没有逾矩,也没有与她肢体触碰。
反倒是温织,翻来覆去心痒难耐。
木床的承重很低,翻身起身都会发出吱呀的动静,被子也很薄,盖了一大半在温织身上,商鹤行身上只有被子的一角。
在温织
他知道她怕黑,没有关灯,也方便她起夜。
现在温织凑近,他虽然没睁眼,但能察觉到她在靠近,幽若的气喷薄在他脸上,很快,她不安分的手也落在了他胸膛上,像羽毛似的划过……
在温织大胆往下划的时候,商鹤行精准无误截住她手腕。
他睁开眼,看着近在咫尺的她,哑声警告:“别闹。”
温织羞涩问他:“你不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