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织没被他的烟呛到,反被他的话呛到:“我是因为……”
商鹤行忽然逼近她:“想个好点的理由来说服我。”
温织后退时,鼓起勇气反问:“为什么要说服你?我们又没有什么……关、系……”
最后那几个字,她明显说得小声了些,因为对上他眼睛的那一刻,莫名就心虚了。
她换了句话,提起一茬:“刚才,商先生主动避嫌了。”
商鹤行笑问:“我哪里避嫌了?”
她说:“跟我梁胤来的时候,我看你,你却避开我的视线,比陌生人还陌生人。”
那些陌生人不认识,好歹也会侧目频频看她。
但商鹤行,直接无视她。
那一刻她真的产生了一种错觉,这段时间和商鹤行的相处,是一场梦幻泡影。
不真实存在过。
商鹤行脚下仍在逼近,直到她背靠在墙壁上,退无可退,这才停下脚步。
他抬手轻碰了碰她发上的银簪,夹杂着几分笑意的语气问她:“你跟别的男人成双成对出入,你还指望我有多好的脸色?”
温织一噎:“我……”
“狡辩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