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挑眉,见她反应平平,又补了句:“今天大概不回庙内。”
其实他另外没说的是,谭老特意把寿宴延迟到晚上,是为了等他‘赶来’。
温织回笑。
温织抬头看他:“商先生,这手持是你从慧觉法师那里请来的,意义很重。”
温织虽然没给男人系过领带,但她见别人系过,大致记住了一些。
他能从法师那里请到这串手持,一定是给寺庙捐赠了一大笔香火钱。
温织应道:“好。”
他的气息很近,近到仿佛一抬脸,就能吻到他。
商鹤行要笑不笑的语气:“不问问我去哪?”
温织只在心里好奇,并没有过多问他的私事,但是没忘关心他有没有吃早饭;他说还没吃,等会儿要出寺庙,但他没说要去哪,或去做什么。
陈进淮将带进来的西服外套递到商鹤行身边,并说道:“商先生,车已经备好了。”
一句话惹得三个男人笑。
温织顿时微窘:“今天起晚了点,就偷懒了一次。”
温织这次迟钝了两秒才应:“嗯。”
两个下属一走,温织自在了许多。
商鹤行轻点头:“能,想问便问。”
“意义不在于这串手持,是戴这手持的人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