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婉英另外没提的是,当时温织一声不吭走掉她很生气,虽然梁胤承诺的话不会轻易改口,但惹得梁胤不高兴,万一出岔,可就功亏一篑。
回来她立即让照琴来问怎么回事。
得知温织腿受了伤,她亲自过来看了看,那膝盖简直没眼看,肿得特别厉害,还渗了不少血,触目惊心得很……
那一刻,重婉英心中的气,瞬间化为心疼。
“小荆,”重婉英心中有愧,叮嘱道商荆道:“明天对温织来说跟平日不同,明天是温织妈妈的忌日,她情绪可能会很低落,你贴心点,多照顾她。”
商荆敷衍应了声嗯。
……
天色已晚。
温织洗漱完,一瘸一拐从盥洗室出来。
她从抽屉里翻找出那支红霉素软膏,在床边坐下,屈膝,挤了一点软膏准备涂抹伤口。结果一看伤口在流脓,她只好把软膏抹在手背上,又一瘸一拐去翻找碘伏和签做消毒清理。
这过程实在太折磨人,温织深呼吸几次,咬紧牙一气呵成清理完伤口的脓水,最后抹上碘伏。
太疼了。
温织抬手擦去眼角湿润,今天她回来做的
等重婉英回来看到她‘伤势严重’的膝盖时,大吃一惊,准备质问的话全变成了心疼。
这事儿,算过去了。
就是苦了她这膝盖,旧伤未愈又添新伤。
等那钻心的疼痛消弭,她将软膏和碘伏收好,躺床上准备休息。
调整了几个姿势,然而都不太舒服,最后干脆是睡不着了,叹了声气起床,去把放在柜子里的盒子拿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