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间屋里虽然就她们两个女人,但当她就好意思说这个话题,还不是看着她实在可怜,又看着张劲为难,不然她管她呢!
听出来温明花语气里的不耐,张新兰赶紧抬头,只是一张脸仍然红得跟个猴屁股似的。
“这种事,我怎么问。”
声音小得温明花差点没听清,她叹气:
“可是你自己不问,总不能别人帮你问吧?”
别人又怎么好问出这种问题,就像她或者是张劲,他们又不是心理医生。
“夫妻之间,不应该是有什么大大方方的谈出来,总是你猜他猜的,你能知道他想做什么,他又能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?”
结婚的年头比她长了多少年,这还要她来教吗?
“……”
张新兰垂下眼沉思。
她之前的确是没有想过问黄胜利,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不碰她了,也是实在不好意思,觉得会不会是年纪大的男人都会这样。
可后来她发现,不是。
她想起那个时候,是什么原因来着?
对,好像是她生了老幺断奶之后,她来了月事,他无意中见到了她在厕所里换月事带。
她瞪大眼,倏地抬头,咬着唇,将这件事说了。
温明花眨眨眼,再眨眨眼:
“你确定?”
在现代的时候,她只听过生孩子的时候被老公看见,然后他就对妻子没了感觉的,不,应该是会想起那个场景,觉得恶心的。
可她还真没听过,看见自己老婆换姨妈巾会没了感觉的,更何况还是在这个年代。
可是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