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:
“兄妹俩怎么能同时办酒席呢?”
这让人家随礼的怎么随?
他们之前送了那么多礼出去,真要是两个孩子只办一场酒席,又只收一份礼金,那不是亏了?
温明花不解:
“怎么不能同时办了?”
这多省事,她也不用再请第二次,不用操两次心。
赵冬菊横了她一眼:
“你也不怕人家笑话,哪有哥哥结婚妹妹出嫁的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们家是换亲呢。”
赵冬菊很是不满温明花对杨家几个孩子的不重视,连结婚宴请办酒席这样的大事也想着能省则省。
“孩子们结婚这样的大事,你跟他们爸说没?”
“……”
温明花心里叹气,这就是她现在越来越不喜欢跟赵冬菊说话的原因。
是,她换了芯子这事别人是不知道,她再嫁,赵冬菊和杨根柱作为前夫家里的哥哥嫂子,心里肯定也会别扭,但杨建国他们爸这都走了多久了,她还总是说上几句话就提起他?
她曾无数次的想,要是原身还在,经常被她这样提及死去的男人,日子可就好过?
“说了。嫂子,家里还有事,我先回去了,你跟大哥记得那天早点来。”
说完,温明花便不顾赵冬菊的挽留,飞快地从他们家院子里退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