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擦到什么时候才能干透,万一再感冒了可咋整?
杨满春能不知道吗,只是她实在受不住,头发都馊了,头皮也痒得难受:
“没事儿,我头发不多,干得很快。”
她想接过毛巾自己擦,刘红军挡住她的手:
“先回屋,外面蚊子多。”
的确是多,不过站着说了两句话的功夫,她穿着睡裤的腿都又被叮了。
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,一个坐着,一个站着,满室静谧,杨满春却感觉越来越不自在,她推了一把离她越来越近的刘红军:
“远点。”
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她总觉得他身上烫得厉害,没挨着她的地方,她都感觉到超出平常的热度。
刘红军反而靠得更近,他的一只手还拿着毛巾在杨满春的头上,另一只手却已经移到杨满春滚烫的耳垂上。
“……”
杨满春蓦地站了起来,一把夺过毛巾,
“我自己来。”
两人之间又不是没有更亲密的时候,可这时候,依然是心都要跳出来了。
刘红军怕她恼羞成怒,忍住笑走向床边,又转头问她:
“你睡外面还是里面?”
“……”
杨满春张了张嘴,半天冒出两个字:
“里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