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这样吗？”
折桑的脸红透了，抽出手，“嫌弃？不要就算了。”
顾衡只笑笑，任由她抽走了手，独自压抑着翻滚的热血。
他的额头已经浸出微微的汗，似乎很难受。
折桑再给他一次机会，“真不要？”
“别脏了娘娘的手。”
他低声道，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睑上，而后松了手上的力道，“娘娘去外间吧，让臣一个人坐会儿，就好了。”
折桑走了几步，见他独自坐在那儿，难受的厉害，又想二人难得见一面，接下来他又要去外地不知多久能回来。
他向来是以自己的感受为先。
折桑又回去，“顾衡，让我帮你。”
顾衡心软的一塌糊涂，却还是拒绝了，“臣不想委屈娘娘。”
床榻之间，折桑向来是被动的，顾衡有时候会想，自己是不是在勉强她，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，他常自责自己待她不够温柔。
如今她怀着孩子，本就辛苦，他更加不忍心叫她来为自己做这种事。
折桑没理他，重新坐进他怀里，伸手帮他。
顾衡闷哼一声，再说不出拒绝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