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折桑已经很小心了,明明已经夹起来了,还是在中途滚落了。
折桑气鼓鼓的坐了一会儿,又道,“怎么姐妹共嫁一人是娥皇女英的美谈,一女二夫却又是女子淫荡乱伦。”
折桑沉默了一会儿,“为什么不说?”
说罢,她便走了。
折桑笑了,“苏琼安,我凭什么听你的。”
小折桑趴在奶娘怀中抹眼泪,她想不明白,同样是父母的孩子,为什么他们见了哥哥和姐姐都是笑盈盈的,看自己的眼神却是嫌弃厌恶的。
丸子在桌上滚动,最后掉落在地上。
她对重青道,“生孩子明明是两个人的事,怎么生不出只怪女子,生了也只怪女子!那些男人都是死物不成!”
“红儿做的那些,真真假假,确实把我逼到绝路了。你说的没错,我没有证据,但是傅戎的性子多疑,他本就想除掉你。只要我说了,他自然就会对你多一分怀疑。”
回了宫,折桑犹觉气恼。
阖家团圆的年夜饭桌上,苏琼安被苏父抱着哄着,小折桑在末尾的位置,笨拙的用筷子去夹丸子。
“傅琮告诉我的,药也是他给我的。”
她把手放回被子里,闭上眼,毫不客气道。
“我来看你笑话,你该不会真当我们有姐妹情谊吧?”
而折桑也绝不可能,因为她一两句话,就冰释前嫌。
二人生来不合,苏琼安厌恶她,欺负她十几年,这是改变不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