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刚刚她碰到了……只怕也要被他骗过去了。
君子不立危墙,她果断转身要跑。
猎物越跑,只会被扑的越厉害。
顾衡怎么会让她跑了呢?
折桑被他从身后抱住,勒在她腰上的手似乎兴奋的发抖。
他含着她的耳朵,可怜道,“臣如今颜色尚可,娘娘不宠幸一回再回宫吗?”
源源不断的热量从背后烧来。
折桑被他弄的双腿发、软,想呵斥他,张了张口,却被他堵住了。
他嘴上说的可怜,下手却没有半分怜惜。
折桑想说他,他堵死了,等人晕乎乎了。
他在憋坏说,“娘娘不出声,便是答应了。”
折桑喘着气,断断续续道,“窗子……”
窗户还开着一条缝,外面的雪越下越大。
顾衡就也不松手,勾带着她往窗边走几步,啪的一下关的严严实实。
折桑早就拿他没办法了,顾上不顾下。
被剥的七七八八。
室内虽烧了炭,肌肤与空气相遇还是缩了一下。
右肩微微刺痛,她皱眉,双手抓着他横在身上的手臂。
顾衡似乎心情很好,又用手摸了摸那粒红痣。
哑着嗓子称赞,“真漂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