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座小金人仿佛是在告诉王生财梦里的事情都是真的。
他纠结了两天,一拍大腿,把小金人供起来,掏出了所有家当,再次做起了买卖。
众人听了他的神奇的梦,都觉得稀奇,赶来他铺子前看热闹,却被糕点的香味勾住了,也几个铜板捧场。
一尝才知,不光闻着香,吃着更香,尝过的人都赞不绝口。
如此,一传十,十传百,加上“钱小鬼”的奇遇,王生财的名声瞬间在京城传开,就是没有吃过他做的糕点,也听过他那个梦。
加之他的手艺确实独特,那糕点比寻常的糕点味道都要好,自然日日红火,短短几个月,赚的是盆满钵满。
他说钱小鬼是从东南斋出来的,借了东南斋的风为舆论造势,同时也是狠狠的得罪的人家。
这话就像是说,林家的财神爷跑去他王家了,无疑是诅咒了。
眼下更是嚣张,直接隔着江开楼,人家叫东南斋,他就叫西北楼,颇有些在人脚上撒尿的挑衅感。
更何况,高鸿进入官场,在勋贵面前,照旧是不卑不亢的,对于犯了规矩的贵族子弟,他说拿人就拿人,说打板子就打板子,别提多解气。
不过,闹起来就也是热闹,有热闹就有看热闹的人,有人就不愁买卖。
“别急,自然有人来收拾。”
越是讨生活,越会看人眼色,过去谁家铺子开业,乞丐们也就是站的远远的,讨些东西,说些吉祥话,得了人就走的远远的。
水珀又等了一会儿,外面的吵闹声突然尖锐起来了。
乌央乌央的,臭烘烘的嚷嚷着要讨彩头,要赏银。
水珀坐在另一边,皱起了眉头。
严卫尉是性格有些古板,高鸿也没有多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