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桑看着镜中完全陌生的脸，不由感慨。
顾丞相想瞒着，却被她说漏了嘴。
可是娘娘丝毫不知情，显然顾丞相没有提过。
水珀也跟着笑，“重青说的没错，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，娘娘坐下，我为娘娘重新上妆。”
“快，把衣服换上。”水珀把另一套衣服递给折桑。
折桑听了觉得怪有意思的，这个安贵妃怎么很怕自己？
安贵妃面色苍白，一幅忐忑不安的模样，折桑放弃了吓唬她的想法。
对于安贵妃如此积极的请安，折桑有几分惊讶，过去哪个妃子初次侍寝，不得迟到，睡几天懒觉。
水珀面色僵硬，觉得脊背发寒，抱着折桑哀求道，“娘娘方才什么也没听见，快，忘记，千万别让顾丞相知道。”
“你会的东西倒是多。”
水珀惊道，“娘娘不知道？”
过去她与苏琼安一起赴宴，也不知是穿着朴素还是气质原因，好几次落单时都被那些不太熟的公子小姐错认成丫鬟使唤。
折桑观察了一会，把腰板松了，肩膀往下耷拉，背也佝偻一些，脚步放慢了些。
“圣上……很轻……无碍的。”
也浸了几分权势，有些气势了。
重青好奇，“那
重青看去，觉得她在糊弄自己，“林子那么远，哪里看的见有没有人？”
水珀特意为她做了好看的小巧的暖炉。